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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,看了一位基层宣口前辈的文《洋荷姜,舌尖上的乡愁》,唤起姑娘的味蕾。特地去菜市去寻它。没有如愿,生活的这座城市里没有卖它的,而且菜农也不知它的名字。
刚出土的生姜
去皮洗干净
虽未能如愿,却看到嫩姜已经上市了,刚出土的,十分新鲜。每年夏天,母亲都会挑上好的老姜腌制,够吃一年的量,待到腌熟透了,取来作小菜或泡生姜茶喝。记得那时的夏天,我们常拿来腌生姜直接吃,辣出汗来,觉着特别爽。后来,在市面上遇着了铜陵的各种味道的嫩姜,自己也学着泡制。这不,继去年成功泡制了醋姜后,今年又泡上了一罐,这大抵也够吃小半年了。因为太酸,家人基本上是接受不了这个味的,所以是够姑娘本人吃上个很长时间的了。老姜有老姜的味,辣劲大;嫩姜有嫩姜的味,微辣中透着香,醋泡后,会很脆,描述到这,口水都要流下来了,待不到它泡熟,就想要吃上它一口了。
切片
放到坛中浸泡
很多时候,遇上个喜欢吃的菜,便想要知道它是怎么长出来的,在哪里生长的,又是怎么到了菜市的,又经了哪些陌生人的手,最后到了姑娘的菜坛里的。想来,这十元钱的姜,它的货币价值是10元,可从它的生长、成熟、采摘、运输、买卖,它的角色经历了享受雨露阳光和菜农的照料,被菜农、菜贩拿来当作维持生计的赚钱物品,姑娘口中的美味。它倘若是有知觉的,不知道它是愿意成为那个纯天然的植物在那里生长,还是成为菜农、菜贩们的赚钱物品,或是人们的盘中菜肴。
装到九分满
盖上密封
姑娘只是满足了自己的味觉,对于姜是否有知觉愿意成为盘中肴,那是全然不得知的。想来如深究,大抵人们会认为这人脑子可能不好,尽想些不可知不需知的问题。为什么不得而知,姑娘想许是这世上没有一种语言可以与植物进行有效的交流,所以无法得知。打住,它是姑娘的醋泡姜,人们的劳动让它不停地转换角色,或有或无的存在,对于要维持生计的菜农、菜贩们来说,它是重要的。这一点是可知的。(作者:张文心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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