煤油灯—记冬夜里的那抹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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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子心 发表于 2017-9-29 11:35:03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  油灯,这个时代已经很少见的一个物品了。它的照明不怎么样,点燃以后会伴随黑黑的烟冒出来还会留有很重的煤油味。有时候熏得屋子里都留有黑迹,因此人们很少用它,除非在农村停电的时候,人们还是会拿出来应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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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比起蜡烛,煤油灯算是比较经济的了,这类似于农村的老人都很好两口酒,但从不买那些包装精美的酒,往往是自家带上酒桶去酒店里打上几斤,价格便宜,酒劲大,可以好好品尝一段时间。冬季的夜晚里,在煤油灯下,品着小酒来暖暖身子,农村的夜,没有喧哗,安静的充满生机。
  那时候,总记得家乡一个星期内总会停那么两、三次电,所以家家户户都备有煤油灯。夜晚停电后,母亲就会点上煤油灯,借着这微弱的灯光准备一家人的晚餐。这不起眼的东西总在黑夜里带给人们一点光明,跳动的火焰,玻璃的身子,感觉就像一件小小的工艺品,最可爱旁边还有一个设备可以用来调灯芯,这小小的设计可以让灯芯伸长缩短,火焰也就一会儿大一会儿小,让我感觉很神奇,类似于机关重重带来的惊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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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小时候很调皮,总爱去拨弄它,将火焰调的一会儿大一会儿小,又或者从灶膛下一堆柴火里,拿出一根小树杈放在上面点燃,然后舞动,倍感欢乐。后来见到荧光棒,也会想起童年点燃的树杈,那应该是“鼻祖”了吧。这时候,母亲肯定不乐意了,那煤油灯的火焰本来就经不起风吹,经常晃动,再加上我这么一弄,那小小的火焰就晃得更加厉害了,光线就更成问题了。另外,大人也总担心引起火灾,便会制止,于是拿出玻璃罩,罩在煤油灯上,罩子的口是圆的,中间粗两头细一点,可那罩子用长了时间也会出现问题,煤油燃烧后的烟就会沿着罩子的口直线向上,然后厨房的顶上就会有一圈黑色的地方,那黑迹是很难除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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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疯了一天,晚上要睡觉了,自己走在前面,母亲走在后面,小心翼翼的用手护在煤油灯周围,怕被风吹灭,然后露出一点光线,照着我走好路去上床睡觉。
  那时躺在床上自己也不会安分,精力很充沛。母亲将煤油灯放在床前的桌子上,我会用那煤油灯照射出的影子玩起来,一会儿用手摆出一个鹰的模样,一会儿摆出一条狗,后来狗闭关修炼了,武功变得高强于是战胜了鹰,电视剧里的剧情都是这样,虽然那时候很羡慕鹰能够自由飞翔,但以前有鹰叼过母亲养的小鸡,所以不太喜欢它,就用狗来打败它。那时的价值观,对就是对,错就是错,很简单,很单纯。而现在对于鹰的记忆,也只是童年的记忆中的几个片段,它高高在上,然后盘旋,都不用挥动翅膀就可以飞很高很远,很羡慕那种轻盈的飞翔,但那时自己也就有任务了,鹰来时得照看好小鸡,冲着天上大声喊叫,想把它吓跑,但它飞得那么高,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过我的呼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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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那时候自己很灵活,似乎没有什么能够束缚自己,已经朦胧知道这个世界很大,大到我可以自由的翱翔,但那时没有预料到今天即使在一个极小的空间里也会这般纠结,那种制约,让人站直了都会感觉压抑,更别说飞翔了。这样的环境又让人渐渐怀念起小时候黑暗中的煤油灯,总有那昏黄的灯光,让你感到温暖,灯火背后,有母亲的爱指引着我向前,然后我还有一个休息的地方可以做一个关于明天的梦。(彭叶苗  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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